“变色虎!”
梁远望又觉得,他乖女骂得真好!
三人前脚刚进家门,后脚去上学的几个孩子就回来了。
几人上课的书院为封闭式,消息没传进去一点,几人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老父亲还晕了次牢。
怕几人担心,梁远望也没主动说。
只是不知道为何,梁贵儿回来就闷闷不乐,埋头冲进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这是咋了?”梁远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梁欢雪也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在遇到什么样的问题时,才会这样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家里。
梁家疆解释了梁贵儿的异样:“爹,娘,贵儿在书院里被大家嘲笑,说他叫贵儿,肯定爹不疼娘不爱。”
“是呀是呀。”梁守疆紧随其后,“可是我们都帮贵儿哥讲话了,大家还是不信。”
梁守疆看着父亲:“爹,我怎么帮贵儿哥啊?”
梁远望张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办为好。
他拧着眉头,不知道出什么主意。
梁守疆顿时黯然:“爹你也没办法吗?那贵儿哥岂不是要一直被欺负。”
“对付欺人太甚的小屁孩,当然是要以牙还牙。”
“他怎么对你就怎么对待回去。”
当然,梁欢雪自觉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加上前世武力值不弱,换作是她自己,她铁定得打得对方不敢。
当然,这个仅仅针对他,她从来不会提倡别人用武力解决问题,不够文明。
梁守疆的一张小脸成了苦瓜。
什么是欺人太什么?什么又是两个牙?
小家伙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干脆不想,反正他知道后面那句话的意思。
小家伙得了指点,一本正经拍拍老父亲的腰:“爹,我知道怎么做了。”
小大人一般的行为,眼中却带点对老父亲的嫌弃。
爹这么大,还没有小妹知道得多。
只是想着,梁守疆眼中的嫌弃更严重。
梁远望完全不相信一个四岁的小屁孩眼中会有这种情绪,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可是再清晰不过,就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