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面子,注定没得吃。
收拾了大半天,米酒铺焕然一新。先前的脏乱差被一扫而空,就连耗子都清出去了好几窝。
也亏得装糯米的缸封得严实,才没有给耗子可乘之机。
“糯米应该泡得差不多了,我去看看。”沈月芙走到大木盆前,伸手搓了搓里头的糯米,已经可以搓碎了。
“行了,可以蒸了。”沈月芙将已经洗好的蒸锅放到了炉灶上,年华月负责烧火,王喜芬突然想起没有酒曲,于是去问外头的伙计。
结果一问三不知。
“算了,我去买吧。”王喜芬原本也没指望能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只怕是她现在都比那伙计更清楚这铺子的布局。
“二伯娘,这银子你拿着。”梁文轩快步走过来,将几粒碎银子放到了她手上。
“你这孩子,还跟我见外,给什么银子!”王喜芬想要将银子还回去,梁文轩却一溜烟跑了。
年华月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喜芬,你就拿着吧。这酒曲买来是做米酒用的,哪里能花你的钱。”
王喜芬推脱不了,就拿着银子出去了。
糯米蒸好,她还没回来。
没有酒曲,也没法做米酒,沈月芙便想着出去找人。
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王喜芬。
“二嫂,怎么才回来?可是遇着什么事儿了?”沈月芙问道。
“没事儿!就是这附近卖的酒曲不太好,走得稍微远了点。”王喜芬想着这米酒是拿来卖的,也不是自个儿喝,得讲究些。
所以特意去买了上好的酒曲。
“糯米蒸好了,就等着你的酒曲呢。走吧!”沈月芙挽着她的手回到了铺子里。
年华月已经在几个坛子里盛了大半坛子的米酒。
王喜芬将酒曲撒到每个坛子里,正要加水,就听梁欢雪喊道:“我来我来!”
只见她挽起袖子,手里拿着一个瓢,瓢里装着一看就清澈甘甜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