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两人因才华互生好感,至于周砚曾经的坏名声,是因为他以前没遇到欢喜的人才游戏人间,如今遇到了孙依宁便改邪归正,考取童生便是最好的证明。
“老爷,您不是一直担心依宁的婚事嘛,她若真的与周家少爷成了,倒也了却了您的一桩心事。”孙夫人安慰道。
“你倒是想得开啊!”孙大人瞪了自家夫人一眼,冷哼一声道,“你女儿把自个儿的名声毁了,你还觉得这是件好事!”
别看孙大人现在是知府,早年间却是靠着孙夫人的嫁妆才有机会读书的。
孙夫人也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儿,故而孙大人这话一出,她立马不客气道:“你冲我阴阳怪气什么!依宁那事情发都发生了,我不想开些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气死自己啊!”
孙夫人一吼,孙大人立马蔫儿了。
“我就是说说嘛,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孙大人嘀咕道。
“行了, 不是说要去禾城嘛,那就赶紧去。”孙夫人白了他一眼,“既然事情都传开了,那依宁和周家小子的事就不能再拖了,你这次去周家,务必把事情谈妥了,我这边也抓紧把依宁的嫁妆准备好。”
孙大人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女儿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可比起女儿的名声,她的终生幸福更重要。
孙大人放下手里的所有政务,快马加鞭赶往禾城。
半夜
已经歇下的公爹得知孙大人来了府上,匆匆穿戴完毕后,又去了周砚院子里将人叫醒。
父子俩着急忙慌地赶往前厅。
孙大人已年过五十,身着藏青色长袍,掺杂着银丝的头发紧紧束于发冠之中,嘴唇紧抿,面色严肃,刻板又透着几分冷意。
“孙大人大驾光临,周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公爹朝着风尘仆仆的孙大人说完,又忙唤下人进来倒茶。
孙大人坐下后,一双略带寒意的眼眸上下打量周砚。
“你就是周砚?”孙大人问道。
周砚还是第一次见知府大人,吓得赶紧作揖,开口道:“晚辈见过孙大人。”
“你跟依宁的事我都知道了,眼下你打算对依宁怎么负责?”孙大人又问。
“啊?”
周砚虽料到孙大人来此是为了孙依宁一事,可也没想到他会问得如此直接,连让他考虑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