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就那么忍不住呢?
明明当初来听竹苑根本就不是为了干那事啊!
公爹让婆母去安抚听风苑的夫人小姐,他则去前厅将男客人稳住,眼下只求事情不要扩散出去。
可惜!
如此劲爆的事情哪里是能瞒得住的。
午饭过后,周府的客人没走多久,周砚和孙依宁滚床单的消息就传遍了禾城的大街小巷。
周砚的名声一落千丈,婆母为此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自从昏厥被送回如意院后,便干脆以养病为由,成日里呆在如意院,该吃吃该喝喝,哪里也不去,周府的烂摊子也不管。
这一日,我正躺在贵妃椅上,边看书,边喝着王妈妈炖得燕窝,突然,赵妈妈进屋来报,说婆母来了。
我眉头微蹙,看样子该来的躲不过啊。
我让绿柳将燕窝端下去,自己又从贵妃椅上站起来往床边去。
等婆母进屋时,我刚好躺上床。
婆母没了往日的精气神,进来时满脸疲惫之态。
“云儿,你可好些了?”婆母走到床边,朝我问道。
我故意咳嗽了几声,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谢母亲关心,儿媳好多了。”
“我给你带了些滋补的营养品,有空让王妈妈炖来吃。”婆母说完,后头的丫鬟便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我赶紧谢过婆母。
“咱们是一家人,这般客气做什么!”婆母说着,将话题转移到了周砚的身上,“云儿,当初大儒能收阿砚为徒是你一手促成的,如今阿砚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去劝劝大儒,让他继续教阿砚啊?”
“这……”我露出为难之色,“母亲,何先生既然当众放下狠话,想要改变怕是不行……”
没等我把话说完,婆母脸色一变,生气打断道:“你试都还没试就说不行,阿砚是你的丈夫,让你帮帮忙有这么困难吗?”
我垂下眼眸,淡淡道:“那待儿媳病好些后,就去何宅找大儒说说。”
“不是说说!”婆母态度强硬道,“你要全力以赴,说服大儒继续教阿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