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着笑,只模棱两可道:“相公,你问心无愧的话,又何须我来解释呀!”
周砚听我这样讲,跺着脚干嚎,“好啊,连娘子你也欺负我~”
“我哪有!”我不承认。
“你就有!”周砚哼了一声,道:“待会儿午饭我不与你一起吃了。”
我嘴角抽搐了下,这男人怎如此幼稚了。
倒是婆母瞧着我俩斗嘴,扬起的嘴角一直未下去过。
“看你们小俩口这般恩爱,我这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婆母拍了拍我的手背,十分欣慰道,“云儿,你可要争取早日为咱们周家诞下长孙啊。”
我脸颊泛红,乖巧回答道:“是。”
临走前,婆母赏赐了我许多东西,金银珠宝装了满满一匣子。
出了水榭苑。
周砚提议道:“云儿,待会儿陪我去书房看书吧。”
既要参加明年的童生试,那就得好好准备,决不能懈怠了。
我正好要将剩下几家铺子的账本看一下,便答应道:“好。”
周砚脸上一喜,再次牵住我的手。
我虽有些不适,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我与周砚有说有笑地走着,迎面就遇到了在寒风中站着的孙姨娘。
女人身着单薄的白色长裙,身形单薄,似一朵寒风中我见犹怜的小白花。
孙姨娘早已没了过去的风光,甚至在府里的日子连其他几位姨娘都不如。
“阿砚!”
孙姨娘一瞧见周砚,提着裙摆就朝他奔来。
周砚脸色一变,立马抬手道:“停!”
孙姨娘:“……”
女人尴尬地停在半路上,委委屈屈地唤了一声,“阿砚~”
周砚瞬间皱起了眉头,十分不满道:“天寒地冻的,你就穿这点衣服?”
孙姨娘一听,心中大喜。
他在关心自己的穿着,这说明男人还是在乎自己的!
没等孙姨娘开心多久,周砚黑着脸继续道:“如今府医出府与家人团聚了,你若着凉生病,云儿还得费心思给你去外头找大夫,她管着这偌大的周府已经很辛苦了,你就别再给她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