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椅子搬来后我直接坐下,又让下人在前面摆上小桌子,桌子上放了茶水和果子。
绿柳给我撑伞,遮住了太阳光。
我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朝地上哭泣的女人道:“孙姨娘,你慢慢哭,横竖我下午也没什么事,等你什么时候哭完了,咱们再什么时候把这件事讲清楚。”
哭哭哭,就知道哭,这次让你哭个够!
孙姨娘:“……”
她哭泣的动作一顿。
王姨娘狠狠瞪了她一眼,幸灾乐祸道:“看你哭到什么时候!”
许是知道挨不过去,这次孙姨娘很快就不哭了。
“少夫人,今日妾身不该与王姨娘起冲突,妾身自知有错,请少夫人责罚。”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人怎么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话啊。
“孙姨娘,我是问你,拿剪刀刺伤王姨娘这件事,你认还是不认!”
大热天,孙姨娘的后背都汗湿了,额头上也沁出了汗。
这时,她身旁的丫鬟看不下去了,朝我行礼,回答道:“少夫人,孙姨娘的确有拿剪刀刺伤王姨娘。”
“你!”孙姨娘狠狠瞪了她一眼,“死丫头,你哪一边的!”
我看向她,冷冷问道:“孙姨娘,你身边的丫鬟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王姨娘咬着后牙槽,垂着头道:“我是刺了……但我不是故……”
“行了!”我起身打断她的话,“大家伙都听到了,孙姨娘承认自己行凶,既然如此,罚孙姨娘禁足一个月。”
孙姨娘:“!!!”
就冲昨晚周砚能在关键时刻刹住脚,那就说明他对孙姨娘还未死心,那我就不能重她,否则,周砚同我算账怎么办?
不过,拉拉偏架还是可以的。
回到如意院,我从匣子里挑了支并蒂海棠花的簪子交给绿柳,“把它送去给王姨娘,请她今晚来我院里用晚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