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压下扬起的嘴角,夸奖道:“还是相公有主意!”
“那当然!”周砚下巴微扬,有些得意道,“我有个兄弟在衙门当差,到时候我让他去抓人,狠狠折磨那姓沈的一番。”
周砚后面的话,委实有些夹带私仇了。
周砚带着我去了衙门报官。
接待我们的衙役与周砚同穿一条裤子长大了好兄弟张孝忠。
此人一听我被人偷钱了,立马拍着胸脯道:“嫂子放心,我就是挖掘三尺,也会帮你找到那小偷的。”
张孝忠问我在铺子里遇到了哪些人,又觉得哪些人比较可疑。
“那个沈墨青!”周砚抢话道:“兄弟,你可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虚伪!”
紧接着,男人对着张效忠就是输出。
他说沈墨青道貌岸然、虚荣贪钱,总之,我的荷包百分之九十是他偷的。
周砚说的唾沫横飞,我的嘴角微微上扬。
没想到事情进展的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张孝忠听完周砚的话,十分仗义道:“那姓沈的竟如此无耻,兄弟放心,下午我就去沈家好好盘问他一番。”
“那就有劳兄弟了!”周砚十分开心,“下次请你喝酒。”
“客气客气了。”
衙门受理了我的案子,张孝忠送我们出去。
“我这兄弟不错吧。”周砚十分骄傲道,“我告诉你,他还是县太爷的小舅子,在衙门十分有地位。”
我点头。
难怪年纪瞧着不大,可衙门里的人都很敬重他。
周砚为人不错,他知我丢了钱心情不好,便没回周府,而是带我去了酒楼吃饭。
天香楼是禾城最大的酒楼,不仅装修别具一格,就连里头的菜色也极新奇。
前世今生,我都没去过天香楼。
听闻天香楼的老板是位女子,极有想法,手段也是雷厉风行。
如今托了周砚的福,倒也让我跟着大开眼界了。
马车在天香楼门口停下。
不愧是禾城最大的酒楼,光是接待人的方式就异于其他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