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羡之没饮几杯便觉头脑昏沉,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婉灵冷下目光,衣袖中滑出一柄短刀抵住他脖子,想了想又将短刀收回。
“就这么死太便宜你了。”她眸光沉沉,冷意逼人。
退出芸娇阁,婉灵去了府上厨房,以傅羡之的名义开口要了一份丰盛饭菜,端着往废院的方向走。
星幕之下,飘起零星雪花。
她推开破旧的竹门,看见傅长临坐在石桌前下棋。
他孤身青衣,单手执子,对着一盘残局沉思。
婉灵眼眶一红,走上前扑通一声跪下:“殿下,奴婢来晚了,请您责罚。”
一子落下,傅长临抬眼,眉宇间尽显清冷:“无妨,我知晓你一定会来见我,所以一直等在这里,起来吧。”
得到他的准许,婉灵收起哽咽起身:“殿下,外头冷,咱们进屋说话吧。”
她上前两步想要扶他起身。
傅长临却抬手阻止她的靠近:“婉灵,你我一同在簇阳宫长大,似亲似友,如今已阔别五六年整了。”
言下之意便是从前再亲近,如今也生分了,她不该这么贸然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