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太过直白,沈落玉不得不抬头迎回去:“我脸上有东西吗?”

临渊马上转头,若无其事看着窗外:“没有。”

沈落玉看着他,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和陌生。

“战王殿下生病了吗?声音听着和以往不太一样。”

“啊,本王染了风寒,所以声音不太一样,你不用放在心上。”临渊略显慌乱的咳了几声。

沈落玉眯起眸子,越发觉得他今日怪异。

“你刚才用簪子挟持那太监,不怕皇上发怒牵连你的家人?”临渊莫名心虚,另挑话题。

“家人,你指沈丞相一家?”沈落玉挑眉,嘲讽勾唇,“牵连也是自找的,他们不仁我也无需多义。”

临渊转首瞧她,多少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

如今这世道,多少女子都被亲生父母当成铺路的棋子嫁出去,多半是怨天尤人哀声载道。

像她这般豁达的,倒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