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玉忍不住笑了,眼底尽是鄙夷嘲讽之色。

都已经成了个半废不废的阉人了,还在这里自我感觉良好,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傅羡之一杯酒下肚,感觉头晕目眩,晃了两下倒在桌上,睡的比死猪还沉。

沈落玉事先在酒里下了药,从袖子里取出银针准备放血。

太医说先让修儿服用少量的心头血看看效果,之后再酌量增加。

她用银针取血伤口小,不容易被发现。

取完血准备收起来放好,沈落玉忽然觉得浑身燥热。

热的她恨不得立马脱光衣服滚进外面的雪地里降温。

没走两步就双腿发软坐到地上,险些打翻了手里装血的青瓷盏。

情蛊发作的一次比一次猛烈,根本不给她准备的时间,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呼吸急促,出声唤春秀。

喊了好几遍都没人应,只能闭上眼睛咬唇默默忍受。

意识模糊之际,房门被轻轻推开。

她看见一抹青衫走了进来,身上带着冬夜的薄凉,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沈落玉下唇被咬出血,本能攀上来人脖颈,疯狂汲取他身上的凉意。

傅长临看见她唇上血迹,清冷的眉宇微微蹙起,眼底闪过心疼和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