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味道?”郑欣然马上接话,疑惑的看着我,问:“师姐,是这样吗?”

“是榴莲味?”夏既白试探的看了我一眼,“我猜的对吗沈医生?”

他话音刚落,对面站着的郑欣然便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神色,支支吾吾道:“师姐,我……我不知道你……对不起啊。”

真相在夏既白三言两语中揭开了,我看看郑欣然真诚道歉的样子,又看向站在她身侧的纪云州,只见男人神色淡淡,丝毫不为所动。

也是,爱吃榴莲糖的是他的郑欣然,她开心了,我们这些人的感受也不重要。

说话间,车上的负责人开始喊我们,夏既白看了我一眼,说:“车里是密封的,这样,我跟老师们说一声,我们打车过去,等会在医院跟他们汇合,沈医生觉得怎么样?”

我没想到这个神色寡淡的男人考虑如此周全,惊讶之余,平静地点点头。

出租车上,夏既白提醒司机开窗透气,又把一瓶矿泉水递到我手里。

我看着他,联想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好奇道:“夏医生是怎么判断出我闻不了榴莲味?”

毕竟自始至终我一个字也没提。

夏既白看了我一眼,眼角闪过一抹窘迫,坦然道:“沈医生,不瞒你说,我也闻不了那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