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女士的这番话让我不知如何回应。
我甚至在想,如果今天这事儿发生在郑欣然身上,纪云州还会这样秉公处理吗?
我看未必。
我只能医院规定来说服我自己:“他只是做了一个医生……”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抬眼,就看到了披着浴袍站在卧室门口的纪云州。
不是,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没想到纪云州会在家。
彼时不过晚上七点,回顾以往三年,他这个点在家的日子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这一瞬间,我有种被雷劈过的错觉,整个人愣在原地。
我甚至不知道纪云州站在这里有多久,又听了我跟刘女士多少对话。
双唇翕动,我想解释一两句,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电话那头,刘女士依旧在生闷气:“你也别给他找借口了,说白了,他们纪家不就是怕我们沈家影响京协第一刀的名声嘛,他们也不想想,当湖要不是你爸替纪女婿挡的那几刀,他纪云州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