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芙也呆了,瞳孔震颤,又是一百万,她哪里来的那么多一百万!
一个两个,把她当沈银行?怎么不去抢。
黎曼视线在傅靳舟身上流转,窥到他眼底的势在必得,她心底一沉,略加思索。
南佳佳被照顾爷爷的佣人下来喊,她离开时依依不舍看了眼气态矜贵的男人。
她一走,黎曼将无措的沈清芙支开,佣人阿姨也下去,此刻空荡客厅只剩她和傅靳舟。
“傅总,您对清芙起了念?”
她也活了大半辈子,情情爱爱这类事看的多,更何况傅靳舟过于反常,在京市,得罪他的向来没好下场,要真想惩戒沈清芙冒失的一撞,何须兜个弯。
傅靳舟低睨,下颌线条凌厉,烟雾腾空在眼尾那颗黑痣消散开,须臾,猩红在指尖熄灭。
沈清芙被黎曼叫去送傅靳舟,她没推辞,领着他出门,绕过喷泉池,走在鹅卵石弯道,清风徐徐,吹来院子里清甜玫瑰香。
她喊住他,“傅总,我们早上不都谈清楚,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女孩的声音急促,黛眉皱起,娇俏瓷面愠怒,像灵动起来的雪梅瓶,瓶口小,抨击出的音调却够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