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绾绾说完，还不等慕冉冉说话，苏暖暖却忍不住笑了。

慕绾绾皱着眉头看着她：“你笑什么？这里有你笑的份儿吗？”

苏暖暖却并不生气，只是看着她“你刚刚说你什么都没有了，我看不是啊，你最起码还有一张怨天怨地怨空气的嘴，而且还有一颗怨天尤人的心啊。”

“你！”

“履历不够就去多看看书丰富自己，别一天就想着怎么祸害别人。”

“苏暖暖！！！”

“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但是，我讨厌被我不喜欢的人叫。”

苏暖暖说完，挽着慕冉冉的胳膊就走，完全不理会身后还在大喊大叫的慕绾绾。

两个人走到教学楼外面的时候，慕冉冉忍不住笑笑。

苏暖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真的变化很多。”

“嗯？”

“变得更勇敢了，变得……能独当一面，保护自己了。”

其实慕冉冉时常还是会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苏暖暖帮自己说话的样子。

明明那个时候她自己都害怕的浑身颤抖，可她还是站在那里，鼓足勇气回怼着那些说慕冉冉不好的人。

只是……慕冉冉说完之后，苏暖暖整个人看上去都不是很开心的模样。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像真的变了很多啊。”

慕冉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管变了多少，只要我们一直在朝好的方向走，那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