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邪术，全部都是杀十人救一人的自私术法……而且逆天改命，人是无法救回来的，就像是沧言，这本书只能造出来一些怪物罢了。”

凤绵绵找到了沧言的藏书阁，这里也有很多的藏书，有些是他曾经为人时修炼用的，倒是货真价实的好书，但是这些书上面布满了尘埃，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翻阅过了。

反而是那些没有灰尘的书，上面记载的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损招。

“啧……”

“看看，时间能够改变一个人多少，他当初看的书，全部都是名门正派才会读的兵法，还有治理族群的书，可是之后，书架上全都是各种各样的邪术和秘术，全部都是夺天地之造化养育自身，不是正经修炼的法术。”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他当初真的是一个好人，可是终究，他也成了他当初最厌恶的坏人。”

凤绵绵叹息了一声，把那些坏书扔进了一个盆里，整理好之后，用一把火烧了。

至于那些好书，她收起来了。

沧言倒是一个没有太多奢欲的妖，这里一件贵重的金银珠宝，或者是兵器都没有。

两个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真是清廉……”

凤绵绵想了一个词来形容他：“只怕所有的钱，都用来收集这些邪书了。”

司君点头：“不过他本就是尸体，没有常人之欲也正常，而且他只想活命，对这些自然不看重，毕竟，他就连兵器，也是他的手幻化成的。”

凤绵绵嘴角一抽，却感觉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