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殷眸光沉沉,看着远处的城池,声音带着无边的恨意。
“可是,哪怕父亲能够被法宝治疗,他们还是不放过父亲,暗自拥护了行慎,之后,我父亲就被架空了,被他守护了一辈子的人抛弃,甚至就连法宝给予他的那些力量也要全部收回。”
“明明我父亲还能下床,也能做各种事情,可是在他们眼中,没有一副健全的身体也就是无用,哪怕法宝已经在慢慢的滋养他的伤势,可在那些长老的眼中还是不够,他们需要一个强壮的族长,而非是一个靠法宝才能存活的伤患……可他们完全忘了,如果不是我父亲,当初熊族那么少的数量,早就会被虎族蚕食殆尽。”
熊殷一拳砸在面前的石头上,本就消瘦的手立刻就渗出了血。
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甚至就连脸色都未曾变过,仍旧是那一副悔恨和不甘的模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我父亲为熊族做了那么多,可是到最后落得了这样的下场,行慎,这就是他们认为可以操控大局的人,甚至还有流言说他是父亲的私生子,简直就是混账,为了让他能有身份继承族长之位,他们真是连脸都不要了,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
凤绵绵忍不住打断:“行慎?是谁?”
只是还没等到熊殷说出是谁,她就脱口而出:“不会是尊主吧?”
自从来到了不羁城,大家都在谈论尊主。
称呼也是尊主或者是尊主大人,就算是别族的妖也会说一句熊族的尊主。
这样一来,好像从未有人说过尊主的名字。
别人不敢,可她是真的不知道。
熊殷提起这个名字,眼中就满是恨意:“是,就是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