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眸子一缩,总算是知道为何心软。
面对着仇人,哪怕是年纪再小的人,他也不该有那样的情绪。
可是面对小肆,他时常有心软的复杂情绪。
如果换一个人如此,他早就打上去了。
司君紧紧的攥着拳,周身刮起风,一身白衣被风吹气,周身的杀意自他周身蔓延起来。
血鸷笑着:“司长老,她的衣裳要被扒了,你不去看看吗?虽说这丫头往常的穿着也是衣不蔽体,穿了跟不穿没差,可赤血宗条条的被绑着,还是有伤体面的,一个女孩子家……”
司君深吸了一口气,身上灵气溢出。
他还没走,血鸷又笑着说道:“司长老好不容易得到了如今的地位,为了冒充刘老,想来也是废了不少功夫的,可如果救了这个丫头,一切心血前功尽弃,值得吗?”
“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以后想要,可以生许多,可如果身份暴露,你跟这丫头能活着?”
司君步子一顿,一双眸子满含杀意的看着他:“赤宗主还是想想自己吧。”
“本座从不在乎别人怎想,只在乎自己的家人。”
他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与此同时,山下,小肆被绑在冰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