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肆虽然浑身伤痕，身上不是青紫的痕迹，就是疤痕。

可她腰杆儿挺的笔直，不看那毁容的半张脸，仅仅看她的侧脸，除了瘦弱一些，看着还是娇小动人的。

她的脸太过瘦弱苍白，毫无血色，如果好好养养，定能成一个娇美的女娃。

凤绵绵的目光落在小肆毁容的那半张，脸上微微皱了眉。

这个伤疤实在是太突兀了。

而且，不像是受伤留下的疤，倒像是被人故意做成这样的。

修行之人，恢复速度本就快，哪怕小肆修为低，脸上落了疤，也不可能裂这么大的一个口子，血肉深陷。

人受了伤，总是会包扎的。

她脸上裂开了一个口子，难道不会把肉贴合起来？

怎么可能会任由肉越裂越深？

这不正常。

凤绵绵缓缓的伸手，想触碰她的脸。

小肆的脸色顿时变了，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一双眸子震惊惊恐的看过来。

“不要……”

她惊恐的说道。

她这样的脸色，凤绵绵看了不止一次。

不过每次都是记忆犹新且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