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面前的一人一鬼，她整个人都懵了。

凤绵绵却没工夫再去管她，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衣儿。

“早前，你居然还有脸狡辩，你口口声声说，莲儿是你相识多年的好友，你便是这样对你的朋友的？”

这个衣儿，看着可不像是什么好人。

说不定，并不是因为善罚山的事情让它死去，而是它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面对自己相识多年的好友，衣儿都能做出这种事，凤绵绵很难不往这方面想。

衣儿那一副虚弱苍白的脸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仍旧是那一副凄厉吓人的青紫色面庞。

衣儿的指甲也冒出了白烟，它生气的仰天大吼，看着凤绵绵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

“你为何要多管闲事？”

“我杀了她又能如何？她刚刚都亲口答应了，她很痛苦，她思念我，又觉得对不起，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何不陪我一起去死？”

衣儿双眼空洞，血色的眸子深深的看着莲儿，声音凄厉，如同鬼哭一般。

“她曾经答应过我，不管做何事情都会带着我，可是，她进入司家，我天赋不好，拼了命的修炼，还吃了禁服的丹药，这才突破界限，成了司家的弟子……”

衣儿喃喃道，声音飘飘呼呼，似乎想起了悲伤的曾经，随着它说话，周围狂风大作，阴气越来越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