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声音含笑，倒是不会再说些什么了。

只是，从屋里走出来，张老又忍不住开口：“好几间牢房里，都有几十年前的旧人，我原本以为他们已经陨落，没想到，他们竟是被折磨在这里……”

想到这么多年来，他也送了不少犯错的弟子来这儿，却从未发现过这个，就忍不住的心中一疼。

“拜托你们两个，帮我的旧友解脱吧，他们的伤势已经深入骨髓，想活也难，看还是让他们投胎转世的好。”

凤绵绵哼了一声：“老头，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早就已经把那些人杀了。”

张老应了一声，也就不再多说了。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两个人临走又在牢房里搜罗了一圈，又杀了好几个痛苦的老者。

有好几个老者都是半晕半死的状态。

张老即便神魂虚弱，可看到当初意气风发跟自己并肩作战的旧友，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也是情绪波动很大。

司君把钝锯子放进了空间石里，感张老就更加清晰了。

能感觉到张老的神魂更加飘渺，更加危险。

司君沉声说道：“张老，不可伤心，你的好友是解脱，你应当为他们高兴才是，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你的神魂也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