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咒法出了错误？

凤绵绵心中咯噔一声。

虽然叶昭然所做的事，把她杀了也不足为惜，可咒法错了，岂不是证明自己连最基础的破坏术都做不好。

凤绵绵抿唇，不说话了。

司君看着面前疯狂挣扎的叶昭然，也是微微一叹。

与其看她这样，倒不如杀了她，也是痛快。

那几层轻纱围成的床帐，能挡住普通人的肉眼，却挡不住他，不用掀开床帐，司君能清晰的看到叶昭然疯狂挣扎，身子以一种扭曲的角度摆动着。

她仿佛忘了说话，哪怕嘴里没有塞东西，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司君垂下眸子，有丫鬟当即拿了干净的手帕放在叶昭然的手腕上。

还有丫鬟的手紧紧的握着叶昭然的手，只有这样，才能把脉。

叶昭然紧紧的握着丫鬟的手，指甲已经深陷进丫鬟的手里，刺目的血流出来。

丫鬟眼眶通红，咬着牙一声不吭。

司君手一挥，也没见是怎么动的，两人的手就分开了。

“不必握着了，能把脉。”

他对着丫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