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修子也不问他什么,一杯又一杯的给他倒酒。
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亦如他曾经。
当初的他也是茶饭不思,心里的创伤岂是人言两三句可安慰的?
谁说都没用,只能靠时间慢慢治愈。
说再多也没用,这刘老弟也不一定能听进去。
看她们两个喝酒,凤绵绵一句话也插不上,就拎着桃花醉走了。
门外,司君靠着墙站着,一身白衣倾泄而下,宽大的白袍行云流水般曳地。
他手里也拎着一瓶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凤绵绵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酒瓶子,再看看他:“怎么?今天都喝酒?”
司君缓缓道:“刘县令并非是刘家的亲生儿子,是刘家捡到的。”
凤绵绵惊了:“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司君叹息,揉了揉她的脑袋:“刘县令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些,是刘娇娇告诉他的,他的心结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