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乌云似乎是一大团阴气,普通人看不到。
就比如李英才,根本就看不到那一团乌云。
凤绵绵看着乌云的位置,喃喃:“那好像是县令别院的位置。”
那么一大团的阴气,哪怕碰到都会引起不适,如果长久待在阴气团下,只怕人的精血都会被吸干,就像当初被吸成人干的侍卫一样。
凤绵绵脸色微变,拦住了一个路人:“这位大婶,敢问刘县令身子骨可好?”
如果县令身子骨有恙,肯定会张贴告示找名医。
买菜的大婶愣了一下:“什么刘县令?刘县令不是被流放了吗?现在的姓张啊,这个张县令身子骨倒是差,一直在找大夫,哼,病死他才好呢。”
凤绵绵身子僵硬,呆呆的站在那里,整个人如遭雷击。
“刘县令被流放了???”
凤绵绵倒抽了一口冷气,险些没有反应过来,盯着面前的大婶,忍不住再问:“大婶,你没说错吧?刘县令被流放了???”
大婶叹息一声,面上也是伤感:“是啊,就是前段日子的事,城里多了好多士兵,听说是从京城来的,他们去了附近的山头,我们以为是剿匪的,还高兴了好久,谁知没过两天,县令就被他们给废了,直接流放,他们收了张员外的银子,让张员外成了县令,我们这日子可苦了,刘县令那么好的人,竟被他们说什么与人勾结……”
“怎么可能啊,刘县令多好的人啊,怎么可能跟歹人勾结?”
大婶越说越气,又顾及着周围,像是怕人听见,闭了嘴,匆匆的走了。
凤绵绵呆呆的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司君:“他说刘县令被流放了。”
司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