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不久，三个人还一同在这片林子走过，他还笑的俊逸。

那时，他以为自己有炼丹天赋，难得被肯定，欣喜的眼中都闪着光，可再见已经是仇人。

凤绵绵沉默，默默的盯着那一片尸体，终究还是不忍心，踢了一脚地上的土。

她已经有了修为，这看似轻飘飘的一脚，一大片土直接往前飞去，盖住了楼辰的尸体。

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土，但至少没那么血腥了。

“走吧。”

凤绵绵扶着司君，轻声说道。

司君点头，眼中也略微复杂。

修界似乎真的跟凡尘俗世不一样，明明是自己的亲儿子，亲弟弟，却能下这样的毒手。

两个人还没走远几步，身后风声一动，楼墨闪身过来。

他盯着两个人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你们……”

凤绵绵心中一紧，不过面上却不显露，像是一个真正的老妇一样，缓缓的转过身向他看去：“怎了？这位兄弟，你有何事？”

她声音苍老，缓缓说着，就连音调也是老年人特有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