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心脉裂了,肝脏也裂了。”
凤绵绵脸都吓白了。
他这一掌就像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内伤严重,外表看着没什么,可就这一身伤势,要养好久才能养好。
司君咳了咳,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我,没事,你别哭。”
他哑声说道。
凤绵绵抬手擦了擦眼睛,满手的湿润。
不知何时,她竟然哭了。
“没事,我是大夫,我肯定能把你医好,这段日子咱们就先不去赤血镇了。”
凤绵绵对他一笑,然后把他扶在一棵树下坐着。
“你先调息,我把那个人结果了。”
凤绵绵扭头,看向了在地上疼得浑身颤抖,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毒妇的男人。
途留疼的难受,满头的冷汗,已经意识模糊。
他刚刚咬了咬牙,猛的把小腿上的小剑拔了出来,可是他不懂医术,小腿已经被刺了个洞穿,两边都在不同的涌出血。
只是眨眼的功夫,他的小腿就已经被血染,地上也流了一滩血。
他也是越来越疼,意识模糊,嘴里不停的骂着凤绵绵。
凤绵绵把司君安置在树下,从空间里又取出一把砍刀。
“我毒妇?你怎么好意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