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警惕的看着凤绵绵，血红的大眼睛里满是恨意：“我早晚会比你强。”

凤绵绵也总算是回过神，因为震惊而僵硬的腿脚也缓过来了。

“你……”

似乎有很多想问的话，可是到了嘴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才好。

再说了，问了就一定能得到答案么？

凤绵绵抿了抿唇，一双黑眸看着她，那是一团没有人形的黑雾，全靠阴气组成，连灵魂都感知不到，难怪她怎么探查都查不到。

不单单是因为原主本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更重要的是，它已经不是纯粹的怨灵，跟当初赵有树有很大区别。

它的阴气比赵有树强十倍不止，可因为没有灵魂载体，所以举步维艰，没法攻击她，不然只怕早就强行夺了控制权，去行凶作恶了。

“我原来还以为你有多强，原来是连灵魂都没有啊。”

凤绵绵勾了勾唇，心中的猜测一个个的落实，压力减轻了不少。

“你比我强？你怎么比我强？你连灵魂都没有，充其量就是一个满含怨气的阴气团。”

凤绵绵一步步的上前，手中汇聚着一团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