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角有疤的男人满脸凶气,靠着墙盯着狗窝里的俩人。
墙上绑着火把,火光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疤脸男脸上的凶气更甚。
突然,他动了。
他重重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仿佛发泄着什么怒,上前一脚把老人的腿踢开。
那一脚没有丝毫水分,只听咔嚓一声,老人的腿以诡异的角度折着。
本来晕死的老人也惨叫一声,硬是疼醒了。
疤脸男蹲下身子,毫不客气的抓着老人花白的头发,使劲的往上拽着,迫使老人不得不仰脸看着他。
疤脸男呸了一口唾沫吐在老人脸上,骂道:“老子忙得像条狗一样,你俩倒好,居然还睡上了。”
老人忍着疼,脸上的面皮却不自觉的抽搐。
他声音带着绝望的愤怒:“放肆!”
可他一句怒吼喊出,疤脸男只是嘲讽的拽了拽老人花白的头发:“放肆?我就放肆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正在这时,地上晕死的中年男子也醒了。
他大概是感应到了什么,猛的抬头,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人抓着头发,目呲欲裂:“爹!”
“你把我爹放开!”
他爬着要过来阻止,却因为脚上戴着脚铐,连站起来都困难,死死的抓着疤脸男的袍角,还有几分像恳求。
可他脸上满是愤怒,恨不得把疤脸男手撕了,绝不是恳求的意思。
疤脸男挑了挑眉,手腕活动了一下:“找死是吧?老子我正愁打这个老的不过瘾呢。”
凤绵绵刚过来,就见到那两人正在备受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