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机关的“官”,哪怕是个芝麻股级干部,也都气宇轩昂的不凡。
不禁想起有人在一两百年前说过一句话,国人的信仰就是当官。
这时,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把两台笔记本电脑、两部座机全部摆好、开通。
闻哲自己已经进入工作状态,
而眼前这两个人,一个副处级、一个正科级,还在适应级别对等不对等的“时差”。
知道他们还在计较他是“副处级”和自己“相当于副处”哩。
闻哲就笑道:
“徐主任、万科长,我听过一个笑话,
说一位风月场所的小姐新婚,老公是个憨头,新婚之夜,还问女人是不是处女。”
会议室的人一听是“黄段子”,精神一振,都看向闻哲。
闻哲坐下,看看大家又说:
“那女人挺会说话,对老公说,说我是处女吧,你也知道我原先是干什么的。
说我不是处女吧,我可是头婚。这样说来,那就算是个相当于‘副处’吧!”
会议室的人哄堂一笑。只有那个女人低头红了脸。
黄段子不但有调剂人际关系润滑剂的作用,其实也充满幽默的哲理。
大家一下子就觉得这个“相当副处”的闻行长,看上去像是自己在调侃自己,
特马的,实质上是把这里所有人的心思看透了,在变着法子骂他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