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娘显摆个屁!”

“于家军”们纷纷也骂了起来。

于依喊了一声:“好了!好了!让我清静一下好么?”

说着,就无力的瘫坐在台阶上,号啕大哭起来。

兰博基尼驶上大道,安琪一边笑着,一边关上敞篷。

“小心开车,不要嘻嘻哈哈的。”

“我为师傅终于脱离苦海高兴呗!”

“我离婚,你高兴个什么劲!”

“你!”安琪突然脸一红,“懒得的理你!要不你下车!”

“好哇,你这是上哪?我要去总行哩,方向不对,到前面左掉头。”

“师傅,你至于么,这么敬业?切!长宁那个小地方、小分行,有什么好玩的?

我这可有些看不起你这种大公无私的操作。刚刚离婚,还要去谈工作?

闻哲,你的脑回路有问题?听我的建议,

离开了分行就不要再过问分行的事,里面的水太深!”

闻哲一皱眉:“没大没小的,你叫谁呢?”

“哦,好好好,师傅,闻师傅!”

“唉,安琪,我何尝不想远离。可是,以后即使在工作小组打短工,也免不了要触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