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壮心一怔,坐直了身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

“元行长生大儿子时,你不是说过,元行长是早产吗?这有什么稀奇的!”

“咳,我原来也是这样以为的。可是,后来我看过这孩子,叫刘明理。

我还问过刘建元,是谁取的名字,他说是知韵取的。

你想想,‘闻哲’、‘明理’,不是一个意思么?”

杜壮心吓的一哆嗦,猛的一推妻子,

“你喝醉了吧?!你想哪去了?嚼什么蛆?!胡说八道!不要乱说话,找打是么?”

“你害怕什么?天生胆小鬼!我会乱说么?你是见过这孩子的,长的确实是像知韵,可是那眼神、那神态,唉,真是像透了小闻。”

“你还胡说!捶死你!”

杜壮心就差要挥拳打老婆了,“这还敢胡说,你不是要毁了闻行长么?”

田园推开老公,却难过起来,“这事放在过去,我就不说了。

知韵婆家那么好条件,虽然他们夫妻平淡,可也是好好的日子,我不敢多想。

可是,知韵说出事,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这孩子往后就可怜了,因为刘家十有八九知道这孩子不是老刘家的。

可人家是有脸面、有知识的人。但要是知韵完了,你说,这孩子可怎么办?”

杜壮心望着老婆,“你发什么神经,还真当一事?我可不信。你往后也不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