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惠淑的左手一指其中的一行字,身体失去手的支撑,几乎是俯在闻哲身上。

“你看这一行,喏。是什么?”靠的近,闻哲都听到她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

奇怪,比自己还紧张呀。

“‘呕吐物中发现有丙酸睾酮、甲基素等成分,含量超过百分之十。’

“这、这是什么意思?”

闻哲似懂非懂的,心跳却加快了不少。

方惠淑起身站起。

“您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方惠淑脸红的像刚刚搽了一层胭脂,眼睛不敢看闻哲。

“我请医生来给您解释吧?”

“别、别!”闻哲急的又坐了起来。

“您被别人下了药!是那种药!”

方惠淑似笑非笑,似嗔非嗔,俏脸又羞又气的样子,说不尽的娇媚动人。

闻哲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只能义愤填膺、一本正经的拍床而怒,“谁这么下作?混蛋!”

方惠淑却还是面有微笑,像是在笑闻哲明知故问,

“想必您今晚在酒桌上也已经听过‘不喜欢谁谁的男人,是不正常的男人;

不欣赏谁谁谁的男人,是没有品味的男人;

不对标谁谁的男人,是胸无大志的男人。’这句话吧?”

方惠淑有些气恼,也有些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