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还在那里活像是个猴子一样,忙前忙后,着急忙慌。
现在想一想,他跟江林比起来好像差远了,自己在江林这个年纪可没有这种沉得住气的本事。
“李哥,您可别这样说,我第一次走这条路也不知道会遇到啥情况,我也不敢乱来啊。
李哥我没跟您交代实话,是因为这么多的货物,我是担负着我们省经贸局改革盘活这些国营大厂的重任来的。”
“您说人心隔肚皮,我也不知道都是啥情况,万一别人知道我手里有这么多东西。
咱先不说黑吃黑,我死了没关系,但是这么多货落到别人手里。
我怎么能对得起我们省的那些父老乡亲?”
“你看那一趟列车也应该知道,那不可能是我这种毛头小子的手笔。
背后是我们经贸局的局长亲自找关系,特批了这趟列车的!
要不然你觉得我能有这样的本事?
一整趟列车全都批给我!
那是车皮,说白了我要有这关系,何必跑这一趟。
光是卖批条儿,我就能转手大赚一笔,何必费这个事儿冒这个险。”
大老李立刻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