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默默记录每一个人的特征,看着他们搂着女人纸醉金迷的疯狂姿态。
之后端起四两杯白酒,一饮而尽!
其他各地代表也在看着,魏瑕的确够狠,他们也心底发怵。
但对方不玩女人,也不参与市场探讨,他们只觉得不屑。
都踏马混到这地步,装什么清高。
菏市代表眯着眼睛,心中怒骂。
直到喝醉彻底晕倒,魏瑕被小弟搀扶离开。
菏市代表推下陪酒女,在其背脊上洒下毒,狠狠吸着,有狞笑着。
“这条疯狗,总算滚了!”
其他各市代表同样冷冷盯着魏瑕。
都是道上混的,只是比狠,他们不缺。
魏瑕和他们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人完全是个疯子。
至少他们不敢用硫酸赌,一旦失败,他们就得死。
这种人往往也是他们最忌惮的存在。
之前被魏瑕震慑已经落了面子,如今听到菏市代表开口,几人纷纷冷笑,点头。
银白色面包车,确定离开,魏瑕睁眼,强行让自己清醒几分,开始催吐,面色涨红。
面包车座位已经拆卸,最里面有盆子,吐过之后,魏瑕将自己整个人泡在其中冰块,开始降温。
同时他用绳子颤抖着,死死勒在自己额头,压制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