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时间也失去了感知,直到豹影将一直埋在他胸口的小雌性挖出来,整张白皙俊秀的脸庞上全是对她的担忧焦急。

但是思雅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再看周边站着一圈一圈的银狐族人们,他们聚集起来,几乎每个兽人的嘴唇都在上下碰撞。

还有属于莎娜的木屋门大敞打开,有许多雌性流着眼泪,撇着嘴巴被各自的雄性兽人贴心抱着出来,进行轻声安抚诱哄。

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雪山耸立于部落最后方,炎季的温度使上面万年积雪慢慢融化,湍湍流下化作一道清澈见底的溪流。

一个布置精简的草木屋,看起来孤零零建造在了这溪流最前方。

木屋门大大敞开,里面的银狐族雌性都已经哭叫着离开了里面。

于是,被草绳绑缚着的,两根伤痕累累的纤细手臂高高举过头顶,胸口不再上下起伏的眼熟雌性尸体,也显露在了这群银狐兽人们的面前。

除此之外,还有留在尸体旁的,血肉模糊的一团,但是那残留的皮,却足够完整的让所有兽人可以轻易辨认出......

那是莎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