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是比距离他的蛇鳞也就一丢丢缝隙罢了。

就这距离,也能害他被砸?

奇怪的蛇眼睛又看回这个已经停止哭喊的脆弱东西,那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显而易见的恐惧。

真是弱小,也许路边随便一个石子儿都要比眼前这个强壮一些。

但雌性在兽世异常珍贵,虽然不知道这个弱小玩意儿是如何突然凭空出现在他这里,但想必过不久就会有兽人来领走了吧。

惫懒的黑蛇完全不想多管闲事,又将大脑袋垂放在地上,长长呼出一口凉气将近在他嘴边的小雌性吹到远处。

再次闭上了黑瞳,继续自己的睡眠大事。

但是他这一觉注定是无法安然度过了。

蛇寂只觉得刚刚陷入深眠不久,自己身上某一处肌肉就变得异常酸痒,黑色的鳞片上附着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弱小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时隐时现。

难受得他忍不住伸了伸蛇尾,将那个整个缩在他尾巴底下的雌性甩出去。

一个温热的东西靠着自己,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