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三个字，瞬间烫进了心里。

这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但还是让江云初的呼吸瞬间深了好几分。

睫毛颤动，本能的移开了视线，被他抓住的手，手指蜷了起来，心烦意乱。

真是……神经！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等等，不对！

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转头，她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瞳仁幽深，此刻这个距离，他的真挚，他的热烈，他的迫切，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能一眼就看见他眼中的自己，而他轻轻眨眼，仿佛就将她关在了里面……

这太反常了！

至少现在他不应该和她说这些。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可以帮你吗？”她再次笃定的开口。

可话音落，面前的男人却笑了，“你不打算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回答你，我的答应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他咬牙。

这个回答显然在意料之中，却还是让他心痛。

“是真的不想，还是不敢想？”他忍不住咄咄逼人起来。

她轻抿了下来唇，反问：“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