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薇一直都不是他的威胁。

只不过,她仗着那晚,仗着怀孕又流产的谎言,年彦臣才会对她网开一面,更加包容。

现在,许可薇什么筹码凭借都没有了,完全就是死路一条。

对年彦臣而言,最头疼最难解决的问题,是得不到郁晚璃的人和心。

“许可薇要是真的疯了……”郁晚璃的声音一顿,充满着感慨,“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为爱甘做奴隶的可怜女人。”

她望向年彦臣:“许可薇的确是坏,阴险狡诈,不择手段。不过话说回来,她所有的目的,只是因为爱你。”

女人,一旦爱上了,为了爱情可以做出惊天动地的蠢事。

郁晚璃很庆幸的是,她守住了心。

她不爱年彦臣。

年彦臣音色沙哑:“晚晚,你这话究竟是在同情许可薇,还是在挖苦我,又或者……是在暗示我,还好你不爱我。”

郁晚璃的那点心思,他竟然看得如此通透。

她一时间无言以对。

“晚晚,不必同情许可薇,她陷害你的时候,从未手软,如今也只是咎由自取。她不会再对你构成任何危险,你尽管放心。”

“如果你是想挖苦我,庆幸你不爱我的话……”

年彦臣也说不下去了。

他也是活该,也是咎由自取。

他明明对郁晚璃深爱不已,却非要碍于情面,碍于仇恨,将爱意藏得极深,不肯泄露一点。

“晚晚,”年彦臣的声音很轻很低,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见,“你当真……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对我动过心?”

朝夕相处,同床共枕,日夜相伴的这些婚后时光里,她对他,没有爱,只有恨吗?

郁晚璃眼睫轻颤。

她回答了他:“没有。”

她知道,如果她沉默,年彦臣就会侥幸的认为,她对他还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