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长声音:“跟我在玩什么把戏。”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

江筠筠大费周章的来到病房,就是叙旧?

不可能。

郁晚璃和江筠筠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开什么玩笑,肯定不能告诉年彦臣啊。

江筠筠是来保住郁晚璃的孩子的,又是来帮郁晚璃查真相,洗清郁父的冤屈。

她就是来跟年彦臣作对。

“不说?”年彦臣声音一扬,“那我问问江董事长。”

他又要拨电话。

“别别别,”江筠筠都想求他了,“我爸都以为我在国外,他哪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你问也没有用。”

年彦臣气定神闲的开口:“你自己交代。”

他弯腰,径直坐下了。

这架势,不问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

病房里陷入了安静。

好一会儿,还是郁晚璃率先出声:“我也是才知道,筠筠假扮成护士来探望我。你走了之后,筠筠溜进来和我说话。还没说两句,你就出现了。”

年彦臣挑了挑眉。

“事情就是这样的,”郁晚璃说,“年彦臣,你没必要为难筠筠,我就这么一个朋友,你也要赶走,逼得她不能靠近我么?”

筠筠这个最好的朋友,还是从郁家出事开始,一直拖到了现在,才能出现在她面前。

难道,就见这一面?

以后想见面会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