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提出的反驳。
在林琼的心里,我和秦翌年是她的亲人。
曾经她和秦翌年的那些事情也是对我最亏欠,她怎么可能会不希望我尽早回来,然后跟秦翌年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呢?
但是,林琼对秦翌年的有意隔开的距离,还是没能避开。
此次秦翌年带着芊芊在游乐场的照片还是被送到了我的眼前。
拍摄者是薛启迪的手下,薛启迪好几个小时没出现在我眼前,如今出现,又成功将他的目的给达到。
我看到薛启迪的第一瞬间,头皮发麻,还有心口沉重发闷,这些都是因为对薛启迪的嫌弃,还有怒火所导致。
我的第一反应也是将头给偏到一边。
但是,薛启迪有手有脚,他可以自己走动到我的面前来。
他刚刚走近,我就不耐烦地朝着他甩话:“薛启迪,你这一天到晚还真是够清闲的。你没事做,哪怕是你把我的血抽去做实验也没关系。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像个苍蝇一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如果是个虫子,至少还不会像苍蝇一样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每天嗡嗡嗡,嘤嘤嘤,挖槽,真的好烦的。
我纵使可以对薛启迪忍让,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忍受薛启迪故意挑起我的怒火呀。
就照薛启迪这样的做法,我估计我最后等不到安迪他们过来救我,我就已经被薛启迪给活活的气死——
“别这么讨厌我嘛。我过来就是给你送消息的。你和秦翌年分别这么长时间,上次才是打了一个电话的时间,难道你就不想见见秦翌年的近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