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迪来说,这是陌生来电。
我不确定安迪会不会接,但我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电话通了,我在“嘟嘟”的声调里面等待着,一颗心有些忐忑。让我欣喜的是,安迪最后接了我的电话。
她的尾音朝上扬起:“喂,你好?”
试探又有疑惑的语音。
我赶忙道:“安迪,是我。”
“索菲娜你还好吗?”安迪一听到我的声音就非常迫切的出声问我。我不知道的是,安迪在看到这通陌生来电时她心里面就有期待,因为她已经猜想到我的手机被薛启迪给拿走,而且她的私人电话,一般不会有陌生电话进来。
也庆幸的是,我在知道自己要跟着薛启迪离开做人体实验之前,我将他们几个人的号码给背了下来。
要不然,就算薛启迪将电话借给我也没有用,我不知道他们的号码,打不过去电话。
“我还好,宝宝们还好不好?”我朝着安迪问起了孩子的情况,我最心念着的就是孩子们。
至于大宝,如果大宝打不通我电话他也会怀疑的,但他那边有莫提在监督照顾,我可以稍稍放心一些。
但两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将心给放下来。
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他们。
有些人,有些事情不提起还好,一提起就是致命的伤痛,好难受。没有办法,我也只好调控住自己的情绪。
“他们都挺好的,你放心吧。倒是你……”安迪很担忧我的状况,她问我,可话到一半就终止,只因她想起来我的手机被薛启迪给收走,此刻又是陌生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想必是薛启迪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