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越姐,那个我信赖不已的女人,她们都只是遵守着一个准则,那就是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不惜伤害别人。
我为什么不能学乖一点?
“那你打完了针,我就可以回家了吗?”我现在不想在外面晃荡,柳冰洋这个造型,我要是陪着他,一定会被人看笑话的。
“如果你担心医生看出来你就是那条狂犬,那我可以先送你回去!”柳冰洋大概也不想被人看穿。
我惊喜不已:“好啊,那你先送我回去。”
“别高兴得太早,等我打完了针就会过来找你。”柳冰洋很讨厌我喜形于色的样子。
虽然这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是我也只能接受。
房子是他的,静姨是他请来的,我有什么资格反对?现在我的腰还在疼,回去请静姨帮我看看,她阅历多,应该比我更懂这种伤势有没有什么危险。
“你等一下。”柳冰洋把车停下。
“你又要干什么?”我最怕他突然做出什么决定,因为那比他的预谋还要恐怖。
柳冰洋转身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你总是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跑到后座来玩车震!刚才那几个人已经在当成笑话看了,你以为你做不出来?
好在柳冰洋并没有下车,他只是拿出了电话。
“静姨,是我。”
他打给静姨做什么?
“你现在去楼下药房给张小姐买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吃的擦的都要,对,然后准备好饭菜,我们回来吃。”
我的心情起起伏伏,他这种打我一巴掌又给一颗糖吃,然后又给我一击,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在附近商场买一件豆绿色衬衣,52码的。”柳冰洋又吩咐静姨。
“行了,现在送你回去之后冷敷,擦药吃药,然后洗洗干净等着我!”柳冰洋挂断电话之后对我说。
我听着难受。
他给静姨打电话发号施令的时候表情严肃,声线低沉,很有老板的气质,可是跟我说话的时候完全就是个痞子。
柳冰洋押着我回到家,他是从地下车库直接上楼的,所以万幸的是,我们还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是当静姨看到我肿起来的脸庞和柳冰洋斑斑点点布满血迹还被扯得稀烂的衣服的时候,明显的一脸震惊。
“这,这是怎么搞的?”
“闹着玩,玩大了。”柳冰洋边说边脱下衣服,露出健硕的身材,可是那上面就跟被虫蛀了似的。
静姨赶紧把她买好的衬衣拿过来。
“现在我出去打针,静姨你看着她。”柳冰洋换好衣服之后又重新出了门。
等他走后,静姨看着我说:“张小姐,你身上什么地方需要擦跌打药?”
“腰。”我背对着静姨,把衣服下摆向上提起来给她看。
静姨倒抽一口凉气:“还挺大一块伤!”
“对,现在就擦药吗?”
“不行不行,现在可不能揉,否则会揉散开!要不你先去洗个澡,水温我调得低一点,然后你出来我给你冷敷,不着急上药。”静姨果然比我经验丰富。
说完,静姨就转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