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洋把电话拿在手里把玩着,看着我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算你走运,如果但是我不及时制止我的手下,你当时就得被他打成脑死亡。”
我把头侧到一边,不想理他。
柳冰洋又想来捏我的下巴,可是他一伸手看到了指头上的伤痕,竟然收了回去。
看来他还是知道我的厉害的,我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得意,这种得意是多么的卑微可怜。
“听着,你住院也住得差不多了,好起来之后我会安排你去接触高老板的生意,做账的事情你必须要办好。”
“我脑子受伤,做不好!”我没好气的顶了一句嘴。
柳冰洋看了我一眼,视线落在我的心口,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扯了一下衣领。
这家医院的病号服不是通常采用的蓝白条纹,而是浅浅的紫色,上面还有樱花瓣飘零的图案,很别致的一条长裙子。
但是,为了方便医生检查,领口开的比较低。
“行,脑子受伤,我可以迁就你晚几天工作,不过你其他位置可是好好的,现在我就让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好了!”
柳冰洋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薄薄的被子,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我尖叫起来,挥舞着另一只手去阻拦他进一步的行为,可是手腕上还扎着留置针,这样一动,针头肯定是歪掉了。
当我抓住柳冰洋的手的时候,输液管里全是我倒流的血,还有一些从我的手背上渗透出来。
柳冰洋一把扯掉我手上的针,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枕头上,然后我的被子也被他丢到了地上。
他的脸贴近我的脸,嘴唇落在我的嘴唇上,狠狠的亲了我一下。
“你这么着急,病房里就想要了?好,我满足你!”柳冰洋用一只手就将我的两个手腕卡在了一起,他压在我身上,另一只手开始游走,想要伸进我裙子里。
我急得我大叫起来:“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该死的!”
“骂吧,接着骂,反正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可以进来。”柳冰洋一边喘着气在我耳畔低声说。
这一次我的眼泪真的没有办法不流下来,我的手背上也在流血,整个枕头都充满了血腥味。
柳冰洋肆意玩弄着我,那种屈辱让我终身难忘。
我想要尖叫,可是他扯了团纸巾,塞到了我的嘴里,纸巾带着酒精味,混合着我的泪水被吞到了肚子里。
不过几分钟,我却觉得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终于停止了。
“哈,嘴上说不要,身体怎么这么诚实?”柳冰洋把他的手指拿到我的眼前。
我默默的流着泪,把头转向一边。
“给我马上好起来,否则我不会再这样客气!”柳冰洋丢下一句话,扯出我嘴里的纸巾擦了擦手,转身走出了病房。
我咬着牙,挣扎着捡起被子裹在身上,双脚把地板上的寒意吸到了我身体的每一条毛细血管中。
到底该怎么办?我已经成了他可耻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