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承诺过白风瑶的事情。

“孩子呢？你就让他留在苏家，自己一个人离开吗？”

付芳的瞳孔一缩。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留在苏家，成为我一辈子的你女人。”

这一刻，付芳震惊的圆睁了杏眸。

苏子烈说过，他们的婚姻在付芳生下苏家的孩子终止。可现在，苏子烈竟然说……

水流缓缓的从他们之间触碰的肌肤漾过，哗啦啦的水声清脆的拍打着地面的瓷砖。这是雾气蒸腾的浴室里唯一的声响，占据在付芳一片空白的脑子里。

“苏子烈……”

付芳凝视着苏子烈的脸，木讷的张着唇。

苏子烈的手攀上她的双颊，那珍惜和怜惜的样子如星辰般落进她的眼睛。他扬起唇，笑着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付芳的脸上又是一个难以置信。蒲扇般的睫毛煽动着，双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脑子在嗡嗡作响，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告白。

“你……”

“如果我让你一辈子守着我，你愿意吗？”

那双眼睛在发亮，灼如桃色般射进付芳的瞳孔里。苏子烈握着她的手，那无名指上的钻戒灯光下闪过一丝冷艳的光华。自从登记结婚之后，苏子烈只是在教堂给了她一个两个人的婚礼。他说既然只是为了生孩子那就过过形式吧，她觉得也无所谓。她从没想过苏子烈对自己是什么感情，可不管怎么样，她也不想到苏子烈竟然喜欢自己。

“苏子烈，我……”

她觉得好无措。她该怎么说？

“答应我。”

苏子烈将她的身体揽进了怀里，她没任何拒绝。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他说喜欢自己？这话是从心说的吗？毕竟一开始他是用生孩子的条件一直对自己相威胁，她很担心一句喜欢只是苏子烈的心血来潮。

虽然她讨厌过苏子烈，也抗拒过苏子烈。可她记得苏子烈在高中的时候救过自己，为自己断过腿这份恩情她记得。

“如果你不辜负我，我可以……”付芳怯怯的看了一眼苏子烈期待她回答的眼神。“我可以留在你身边的。”

既然第一次都给了苏子烈，尝试和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