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别无选择。
掀开桌子,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我就已经飞了起来。原因无他。桌子底下有炸弹。
绝对的快,绝对的迅雷不及掩耳,一般人,触之即死。
嘭!
我看到耀眼的光芒夹杂着炙热的能量风暴风疯狂地向我袭来。
我靠,难道我真是铁打的不成,老是这样折腾,神仙也得被活活炸死不是。这些个龟孙子王八羔子,我决定了,老子跟你没完。急转须臾恒,体内真气澎湃,我如一熊熊燃烧的火炬,豁然将护体真气逼出体外,大约才两寸的厚度的时候,我被炸弹掀起。
而此时,我扔出去的手雷,终于落了地,目标,正是对方的人丛。
“咚……”金黄色的光芒四溅。带着强烈的能量冲击波,将与炸弹接触的地方的一切生命化为死物,将一切死物化为残渣。原本杯盘狼藉的地上,锅碗瓢盆,剩菜残羹四处飞扬。许多玻璃的碎片瓷片向四周飞去,波及甚广。
不出我所料,我应该得手。一击得胜。我刚才扔出去的手雷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
“啊……”
“轰……”
“咔嚓……”
呼痛之声中,,爆炸声中,枪声中,许多人疯狂地向出口狂奔,无可避免东跌西撞,整个-5楼大厅,如沸腾的开水一般炸开了锅。
爆炸之声,桌椅被炸碎之声不绝于耳。但是情况并非如我所料,至少,战斗才刚刚开始。
在百分之一秒的瞬间,在我的冲锋前抛射出那一串子弹带的一刹那,我看见王猛和李刀蹬地,豁的一声如两个炮弹射了出去。但是,其他的人就未能幸免了。
仇伍眼疾手快,虽然赶不上李刀和王猛,但是这家伙生性卑鄙,居然直接拉过自己身旁配站了一个受惊的小姐。险险地躲过了这致命一炸。可是,那个姑娘没那么好运气了,保守估计,是活不成了。开什么玩笑,我老枪的炸弹,虽说不上什么先进单位生产,但是至少一点我可以保证,绝无假货。
“咚……嚓……”我与大厅密集的桌椅撞在了一起。我听见,桌踏椅碎。不知道,我身上的骨头可好。
须臾恒,是一部很好的内功心法。为了练就我老枪不灭的神话,从我懂事开始我就着手苦练。总算天道酬勤,在一次次生死边缘中挣扎中的我,都凭借它这东西修炼出来的雄厚内力在配上各路拳法以及我所懂得的一些可以叫得上鸡毛蒜皮的小魔法在摸爬滚打中不断地参悟,从阎王爷那里一次有一次的捡回了小命。
“嗤……”痛啊,一阵飓风卷起疼痛轰在了我脑海中,我深刻的认识到,我中毒了。胸口淤积了大量黑血。加此一撞,他妈的,这叫屋漏又遭连夜雨,现在,不是漏雨,直接漏血。
本以为这样就够了。可更加让我感到发至灵魂的颤抖的是,在被我压塌的一一张大圆桌地下面,我豁然看到了三两个拿着刀枪棍棒的小瘪三,而整个大厅里,少说也有二三十张类似的桌子。
我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冷森森的,怎一个悲哀了得。
我如一摊烂泥,似乎骨头都被摇散了架,剧烈的绞痛从胸口出传来。毒气开始向心脉处进发了。一时间,也琢磨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毒。但是,就从中毒的过程的发作的时间来看,我感到困惑之极。
旋风十八踢。气聚脚尖,双手撑地。我拼了老命地蹄向被我压翻了圆桌而暴露出来的此刻还面带着恐慌和迷茫神色的小瘪三们。留下一片脚影,几个家伙直接被送了出去。
局势,局势对我方极为不利,毕竟,我们都不是以一敌百的英雄,那些没有穿防弹衣的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转瞬间,所剩无几了。
枪林弹雨中,我在寻找了生命的存在的宝贵空间。带着全身的疲惫,我在大厅里跳来跳去,手里的冲锋枪如一把绞肉机,根本不用刻意的去瞄准,一窜一窜的子弹疯狂地扑向那些被命中目标的大脑,心脏,留下一串串妖艳的的血色浪花,盛开在那些生命消失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