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的陈皮,内心也满是悲伤吧。她不想去探寻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只是默默地蹲在他身旁,将手中的黄纸一张张放进火盆里,火苗舔舐着黄纸,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四爷,你知道烧纸的时候,为什么烟火总喜欢往人身上、脸上扑吗?”逾白看着陈皮的眼睛,有些感慨地说道。
“为什么?”
“故人轻抚今人眉,为尔散去半生灾。当你抬头望去,那便是故人为你擦去泪水。”逾白想着剧情快到云顶天宫了,陈皮……也快下线了吧。
这老头虽然脾气古怪一些,但对自己还是不错的。逾白拿出了一张符,塞到陈皮手里,“四爷,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有些事……就别折腾了。”
“怎么?担心我?”陈皮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这是他鲜少在旁人面前展露的神情,似乎只有在逾白跟前,他才会放下浑身的戒备,流露出这一丝温情。
逾白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陈皮的眼睛,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陈皮,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
陈皮的手猛地一顿,正往火盆里添纸的动作就此僵住。他的目光有些慌乱地闪躲了一下,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惊到了。
过了许久,陈皮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你是第一个。”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像是在吞咽着什么难以言说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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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白找到谢雨辰的时候,只听见一个人在大声叫嚣着,把桌子拍得铛铛响。
逾白看了一眼旁边的谢大,用眼神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爷,这人是红家产业的股东,红老先生仙逝,他就趁机来抢盘口。”谢大小声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逾白瞬间明白了,这人是看不惯二月红把红家产业都留给了谢雨辰,所以跑来闹事。本来她心情就糟糕透顶,现在还有人往枪口上撞,真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