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不说句话,我自己到开封府去找府尹,我就说你奉了你的命令,要他放人!”殊菀言罢,看弘昼仍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实在是没了办法,这才到弘昼的跟前央求道“好哥哥,霍文生好歹是你的手下,你这样不管不问的,人家会笑话你的。”
“笑话我又不是笑话你,你急个什么劲儿?”弘昼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叫殊菀看在眼里,越发生气。
“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不然,我还是第一次看你因为别人的事情如此上心。”
殊菀一听弘昼这样说,立即便封了嘴。
弘昼寻思,自己是怕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他道“你先回去吧,没事就不要随便过来了,霍文生不会有事的。”
殊菀听见弘昼的这句话,这才安心的离开,临走时还给弘昼做了一个鬼脸。
五日后。
开封府尹判霍文生兄妹——霍文生因故意杀死孙二,又纵马踏人,本应死罪,但谅其事出有因,从轻发落,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回京;其妹霍云,本是受害者,但是因为纵然其兄长杀人、伤人,不加以阻拦,以判劳教五年。
两个衙役各提一条水火棍,一前一后的看着霍文生,霍文生身上背着六斤重的铁珈,三个人从开封府出发,路奔东南。
霍文生虽然手铐脚镣束缚着,但是人还是一点都不糊涂,走了一路,诧异了一路,只是不敢随便开口盘问,他看那两个衙役满脸凶相,根本就不是个良善人,霍文生心里嘀咕“这一路可得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只怕他两个会嫌道路遥远,半路就把我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