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行了,喜欢才是最关键的一环,你喜欢他,他喜欢你,那何必去考虑将来会不会变心呢。
就好比我们都知道我们会死,但我们依然热烈地活着是一样的。”
阿香听完笑了起来,她笑得欢乐,连鼻尖那颗淡褐小痣都跟着轻轻颤动,仿佛振翅欲飞的雀儿。
“谁跟你说陆舰喜欢我的啊。”
丁有文故作深沉:“到时候了我自然告诉你。”
“丁书呆子啊,喜欢跟一时新鲜是两回事,我看你是大清早的喝上假酒了。”
兄妹俩直到坐上回去的班车也还在理论着。
在阿香看来,一个人最开始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
像陆舰现在的这些表现单纯只是对她觉得新鲜,亦或者是她先提的离婚,让陆舰不肯服输,所以回头招惹她。
丁有文却有理有据地反驳。
“你嫂子嫁给我时,我也不喜欢她,我说阳春白雪,她跟我理论春天哪有什么雪。
我那时候就觉得跟这样的人真的能过往后余生嘛,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我才发现以往那些顾影自怜也是可笑。”
阿香听不懂丁有文拽的那些文绉绉的词语:“哥,你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