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熄了灯,屋子突然黑下来。
阿香紧绷的情绪缓和下来,她手小心翼翼搭在陆舰的背上,脑海里想的是那些嫂子们说的粗糙话。
但是一句也没沾上边,她的男人轻轻柔柔,像是怕把她弄碎一样。
与那夜的粘缠热烈不同,阿香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被爱的快乐。
待阿香贴在陆舰胸前求饶时已经是夜深。
陆舰搂着她在怀里,两人一身黏糊的热汗,阿香只觉得自己那头卷起来的长发如稻草似的扎人。
她得起来洗洗,摸黑着在床上找衣服。
陆舰看她到处摸索就说:“你把灯打开不就看见了。”
找灯绳,总比衣服好找的吧。
阿香赶紧喊着:“不行。”
现在什么也没穿,肯定不能开灯,她摸索着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再去开了灯。
陆舰半靠在床头的位置,一条小毯子盖在他腹部上下的位置,阿香看见的他光着的长腿,还有紧致的胸膛。
脸上退去的热度又爬了上来,她快速地撇过脸,坐到板凳那对着镜子梳头发。
原本柔顺的长发盘了一整天解开后卷成了大卷发,镜子里的她像旧海报那些穿着旗袍的妖艳女子。
阿香很是嫌弃,加上刘大红不知道往她头上抹了什么头油,头发黏糊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