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说，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顾擎川这会儿恐怕还不知道婷姐你反戈了吧？”顾晋玄翘起一边嘴角，很满意。

计划正按他预计的来，只要李委员那里添一把火，顾擎川的公司绝对被政府部门的人没日没夜的查，再发布舆论攻势，顾擎川不得不玩完！

“既然他顾擎川不仁，那也就休怪我不义！总之要干，大家就一起来，多个人多个帮手。咱们都有相同的目的，就要顾擎川生不如死，不是吗？”盛思婷已经不再是爱顾擎川爱到痴狂的女人了，她被仇恨支配，余生只要顾擎川活在地狱里。

“为咱们共同的目的，干杯！”顾晋玄拿起面前开着的酒瓶，替盛思婷的空杯子斟了半杯，再替自己倒上，杯子举起来，庆祝战线同盟。

“干杯！”盛思婷纤长的手指端起高脚杯。

叮，两只杯子在空中迸出响声，音色清脆之中透着几分诡异。

——

顾擎川继续上班，看上去和之前一样，但留在公司的时间比之前又长了很多。员工都说老板这么拼命，一定是为了应对政府方面的施压，还有顾氏的狙击。

李委员在盛思婷的邀约下，和顾晋玄吃过几次饭。也没谈什么大事，就当多认识一个朋友，组几个简单的饭局。

日子平静过着，一个月后，顾晋玄与李委员已经可以私下单独相聚。

“李哥，那日我请你帮我的忙，不知什么时候能有个准信？”他要李委员对顾擎川施压，要在半年之内叫顾擎川的公司灰飞烟灭。

李委员笑笑，“这事正在计划中，不急。”

顾晋玄又愁，又急，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能殷勤地给李委员上酒，把话题转到其它地方。

回去后，顾晋玄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不知道这个李鬼脑子里想着什么！”

领带胡乱甩在地毯上，顾晋玄坐进老板椅内，腿翘起来搭在桌上，生气得很。

孙山不露声色，问，“还是没谈出感情？”

“那个李鬼就是个人精，我想，或许把他老婆约出来，还能打听一下虚实。或者把他老婆搞定，再吹吹耳边风，顾擎川的日子就会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