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光一愣,脸也僵了,“这……这样啊……真没想到……”
“你用不着装成难过的样子,妈妈走的时候也没提到你,我相信她心里也没有你的。”
筱歌死都不会忘记,当初妈妈生病时,医生说要救妈妈只能做换肾手术,前期费用加后续治疗,起码五十万,那段时间她和顾擎川刚分手,找了份新工作,工资虽然不错,但面对五十万的巨额费用,那点钱还是杯水车薪。
爸爸经营的“立成商贸”这些年做得顺风顺水,身家几近上亿,虽然和妈妈离婚多年,但五十万对他来说只是冰山一角。
“爸,我求你救救妈妈,这钱算我借你的,我会还你,我写欠条,我一定尽快还……”
“还?你拿什么还?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一个月工资也就几千块,五十万你要还多少年?再说了,这钱给了你,你跑了我们上哪里去找你?我看你妈就那命,就算做了手术也指定活不长!何必白白遭受那罪!赶紧的,从我家滚出去,别再缠着我丈夫!”
“就算爸你不念及和妈妈夫妻一场,但这些年妈妈一个人养我,你一分钱也没出过,现在你是不是先把抚养费拿出来,就当救妈妈一命了。”
“叫你别再缠我丈夫,你听不懂吗?你赶紧给我滚!”
“妈,少和她废话,死皮赖脸,直接把她打出去!”
往事历历在目,筱歌痛苦地闭上眼睛,“安远光,你也别虚伪了,有话直说!”
与这个男人之间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不过筱歌还是好奇,他把自己叫过来的目的?
安远光看她许久,低下头。
安远光说起他身边朋友的一些事,生离死别,深受触动,上了年纪之后,整个人的心境也沉了很多,李慧走了,他更难过,恨自己当年见死不救。他想好好补偿筱歌,虽然不能完全弥补筱歌母女造成的伤害,但有生之年还是想尽可能对筱歌好一些。
“跟我一起,你居然走神?”柔软的大床上,顾擎川掐着她的脸,力道虽然有些重,但并不是要弄疼她。筱歌就在他身下,可她整个人根本没有投入,他不尽兴。
“我……啊……”筱歌刚要说话,他就更狠了,听到她的尖叫,他才满意。
她在想中午和父亲的那番话,可是这个男人不允许她在他身下想别的事,筱歌觉得身体都快被撕碎了,灵魂像要上天,他的进攻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到了第二天筱歌全身酸爽,差点下不了床,不过好在是休息日,不用去公司丢人现眼。